来不及留意的雪花纷飞遍地的思绪;来不及掩藏的表情孤寂落幕了话语;无从躲避的眼神里不带有爱意,无需记忆的峡谷四季花开依旧如此华丽;没有了枯桓断壁的沧桑诡异, 没有了丝丝温暖人心的低喃声音。
——题记
不知道何时起习惯了每日黄昏下的单调身影,习惯了一个人伤心,伤透了心。或为一件失意的事,或为蝼蚁在浮萍里折翻了自己,或为找不到哪才算是自己该在的灰暗的空间。没有开心和不开心,没有称意和不称意,有的只是哽咽的气息和散落地底的泪雨。
看着未来的路灰蒙蒙的漂浮着大小不一的颗粒,看着没有行人的街道路灯昏昏的照耀,我毫无目地,不知道哪才是家,那才是能容纳自己的地方。
就好像掉队的大雁,悲怆的鸣叫,直到大雪覆盖了它冰冷的身体,直到冬仍在继续,找不到同伴的孤寂,没有人知道,没有人去知道。
我的梦断落在了时间沙滩的一颗沙粒里,我的心分裂在悬崖下的冰窖里,我的思绪荒凉在了前往远古的隧道里。我早已没有了自己。我的灵魂,我的一切都在时间的一分一秒下刻散了。
风抵不过雨,残夏赛过严冬,闪电雷鸣交织。自然的规律。
生和灭,没有了足迹,隐然追逐的距离,没有了足迹,多伤的白絮,没有了足迹。
我的思绪,就这么荒凉了,沉寂了,散灭了。